澎湃新闻消息,“我觉得人工智能的危险要远大于核武器的危险。请再次记住我的话,AI 要比这危险得多。”
这已经不是太空探索公司SpaceX 、电动汽车公司特斯拉创始人、CEO伊隆·马斯克第一次为人工智能发声了,在全世界都为AI疯狂的背景下,这位硅谷钢铁侠看到AI的另一面,“短期之内,狭义的AI并不存在极大的威胁,他们顶多就是造成人们的失业,这还没到新物种的概念,而超级数字智慧是另一种生物,如果人类认为发展这类超级人工智能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是未来的发展方向,那我们一定要非常非常小心。”
伊隆·马斯克近日出席美国得克萨斯州奥斯汀举行的South by Southwest音乐节,在会上与大家分享了自己对于人工智能的担忧,也展望了人类殖民火星后的世界,并介绍了近期启动的研发脑内植入的神经科技公司Neuralink 和星链计划两个新项目,最后还顺便回顾了自己的创业史。
“现在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人工智能,其次就是特斯拉Model3的生产,我们在很努力工作。”马斯克强调说。
对于特斯拉Model3的生产,假装倒在Model3旁边流泪宣布特斯拉“破产”的马斯克现在可以稍微松口气了,特斯拉公布2018年第一季度产能以及交付数字显示,2018年第一季度,特斯拉生产车辆34494辆,环比增长40%,成为公司历史上产能最高的一个季度,其中包含24728辆Model S与Model X车型,以及9766辆Model 3车型。Model 3车型的产量呈指数级上升,与上一季度相比提升了4倍,这是当代汽车企业最快的产能攀升速度,如该增长速度得以保持,特斯拉的产能攀升速度将超越福特的Model T时代。“目前,Model 3车型的产能已经超越Model S与Model X的总和,特斯拉生产团队历时5年才在Model S与Model X车型上取得的成果,如今仅仅用时9个月就在Model 3车型上得以实现。”特斯拉4月4日发布的新闻通稿里这么写道。
为什么要创办特斯拉?为什么要做火星移民?为什么要挖隧道而不是汽车在天上飞?“现实远比《硅谷传奇》里演的还要疯狂!”马斯克回忆自己的创业史时这么说。
这篇访谈货多料足,干货满满,值得和你分享——
主持人:今天的第一个问题是,我们如何来帮助改善火星?
马斯克:短期来说,我们得通过宇宙飞船登陆火星,在宇宙飞船和助推器方面我们一直在不断进步。去年,我出席了在澳大利亚举办的国际宇航大会,人类在飞船的设计方面也在不断进步。当前来说,对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并坚定我们的决心。我相信一旦我们成功了,我们可以向其他国家或者公司证明原本认为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接下来,他们也会加入开发星际飞船的阵列。
一旦我们成功了,我们就可以自由来去太阳系中的星球了。那个时候,我们就需要大量的企业家精神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需要建立人类文明的整个产业链基础,而且在火星或者月球上建这样的基地要困难得多。很多人认为去火星或者月球是有钱人才能做的事情,其实根本不是的。
早期去火星,其实是很危险的,很大可能你会死去,存活下来的人会很兴奋。我觉得一开始没多少人想去,但是对于一些冒险家也许这是一个好的挑战,他们需要先建立最基础的设施,例如充电站,用于种植庄稼的大棚等等,有了这些,人类才有可能生存。
那也会有很多的创业机会,火星上什么都需要,从铸铁厂到比萨店,火星上应该有个好的酒吧……
主持人:时间进度是什么样的?
马斯克: 人们说对于进度计划我经常太过于乐观。我们现在正在建造第一个去火星的宇宙飞船,我想明年前半年,我们能够完成短程的发射,这个飞船非常的大,可以承载150公吨的货物,而且还是可回收使用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成本大大降低,可回收利用是火箭领域最基本、最需要突破的难题。拿飞机举例,如果你租一架波音747,完成一个从加州到澳大利亚的往返飞行,你需要50万美元;如果要买一架好的螺旋桨飞机,你大约需要150万美元,而这架飞机会很小,甚至都不能飞往澳大利亚。我想说明的是,租一架载荷量大的大型飞机完成一段长途飞行,要比购买一架小的私人飞机做一段短途飞行成本要低。其实在火箭领域也是一样,超大火箭(BFR)的成本远比我们早期的猎鹰一号低得多,猎鹰一号一次飞行的成本约为500-600万美元,BFR的成本绝对比这个数字低。这是我们殖民火星或者月球的基础。只有做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想后续的发展,那个时候也将会有大把大把的机会。
主持人:我们的爷爷那一辈曾经去过月球,我们这一代还没有人去过月球。去年我们也讨论过应该将什么放进猎鹰重型火箭里,你要运送什么货物。如果能够有足够多的人从地球之外看这个星球,也许可以找到解决我们如今很多问题的办法,也会大大促进人类对宇宙的探索。
马斯克:没错的,我们想激励大家,激励大家回到阿波罗时代,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你很注重细节,这么一个庞大的工程,你又必须得从宏观考略,你是怎么管理自己的时间的,怎么能做到细节与宏观兼顾?
马斯克:在SpaceX,我80-90%的时间花在工程设计上,我们的首席运营官Gwynne Shotwell解决公司商业运营的问题。想要做一个正确的决定,你必须得了解其中的每一个细节。在SpaceX 我们有非常优秀的团队,他们都极其聪明,作为CEO,我的工作是要确保这些天才们有开心的环境来工作,与他们并肩作战让我感到非常荣幸。
主持人: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你所激励着,你又是被谁激励着呢?
马斯克:很明显嘛,坎耶·维斯特(美国说唱歌手)和电影明星弗雷德·阿斯泰尔,他的电影非常棒。
无聊公司
主持人:如果我们总结一下你所做的事情,比如特斯拉、SpaceX、太阳城还有无聊公司(Boring Company,专注基础设施建设,又有钻洞公司之意),好像你进军的都是已经非常成熟的产业,而这些产业又正好在等待一个转型升级的好时机。比如电动汽车,完全改变了汽车的复杂性和成本,火箭的回收利用,太阳能项目又会彻底颠覆现有的能源体系,无聊公司正在做的是有可能要花费几十年,几十亿的基建项目,这是你看待这个世界的方法吗?你总觉得不够好的事情可以被提高和改进?
马斯克:我很少从商业回报的角度看问题,我只看当前人类生活急需改变的那些问题。如果从风险评估和经济回报角度看的话,SpaceX和特斯拉会是最差的项目。其实,开始建立特斯拉和SpaceX的时候,我预估成功率不超过10%。
主持人:那为什么还要做呢?
马斯克:对于SpaceX,我当时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们在载人登陆火星方面一直没有取得进展,为什么我们在月球上没有基地,2001年有一个电影曾经说我们会有月球旅店,可是旅店在哪呢?
我很失望,我去NASA官网想看看计划什么时候把人类送上火星,却没有找到相关信息。其实一开始,SpaceX的初衷并不是要成立一个公司,我们只是试图增加NASA的预算经费。我想了一个将绿色植物温室送上火星的项目,我们叫它Mars oasis(火星绿洲)。当我接触更多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领域最大的问题就是过高的成本。火箭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往近地轨道运送一磅货物的成本还在逐年增长。
在我去了俄罗斯2-3次之后,我想必须要找到解决这些火箭成本的办法,于是我看了很多相关方面的书,我发现购买一个成熟火箭的成本要远比购买制造火箭所需要的所有原材料的成本高得多。那为什么人们不考虑回收再利用呢,当然火箭回收利用技术非常难。所以受那次参访的启发,我们2002年建立了SpaceX。一开始,我没有让我的好朋友们投资,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赔钱,我宁愿输掉自己的钱。
其实,SpaceX确实差点倒闭,我准备了3-4艘飞船的资金。我当时从Paypal赚了1亿8千万美元,当时我打算把一半的钱投在SpaceX、特斯拉和太阳城上,那我还有9000万美元给自己,挺多的了。但实际情况是,事情的进度远比我想象中的慢,而且花费也要比预期高,如果我当时不把我所有的钱都投进公司,公司就会死亡。于是我投了自己所有的钱,然后又向好朋友们借了很多钱。2008年是很残酷的一年,SpaceX猎鹰火箭的第三次发射失败了,特斯拉濒临破产,我们在2008年圣诞夜晚上6点钟关闭了财务处,公司将在圣诞节之后的第二天破产,而且我还离婚了,多么糟糕的一年。
主持人:这让我想问下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其他人这么做呢?
马斯克: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痛点高吧。我曾经面临的最艰难的选择是2008年,我当时只剩下3000-4000万美元了,要么我把所有的钱注入到一家公司里,那么另一家毫无疑问要死掉;要么我把钱分给两家,那么两家都有可能死掉。当你把所有的血汗和眼泪都注入到一个事业中的时候,那就成了你自己的孩子,我不想看着其中任何一个死掉,所以还是决定把钱分开注入两家公司,很庆幸的是他们终于活到了今天。
当地时间2016年9月1日,SpaceX在佛罗里达州卡纳维拉尔角空军基地测试无人火箭时发生爆炸。
主持人:你最大的失败是什么?如何扭转局势的?
马斯克:一路走来,有很多次失败,SpaceX前三次发射都失败了,我们用仅有的钱很艰难地撑到第四次发射,如果第四次发射失败了的话,公司就会死掉。伴随着不断的失败,我试图寻找最合适的专家,找到最棒的总工程师,但是当时好的工程师都不愿加入我们,差一点的又没有雇用他们的必要,于是我自己做了总工程师。如果我当时能找到比我合适的总工,我们失败的次数可能会少一些。
主持人:你怎么做商业计划的?你知道他们会在发射台上爆炸?
马斯克:我没有商业计划,那些基本上都是错的。痴心妄想总会带来很多的麻烦和问题。
主持人:你现在在同时经营3-4家公司,每一家公司都在做一些革新性的技术,你怎么决定优先权?
马斯克:我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花在了SpaceX和特斯拉上;我的私人时间大部分花在和孩子们相处上。我不是一个投资者,不作任何投资。关于公司的优先权,首先是特斯拉,其次是SpaceX,无聊公司更像是以玩笑开始的,我在“无聊”上花费的时间不超过2%。过去4-5年,我一直在提隧道,当人们问我哪里有市场前景?我会说隧道啊,怎么没有人去建隧道呢?我祈求人们祈求了4、5年了,还是没人建。那好吧,我来建好了。我想从我SpaceX办公室能看见的地方开始建隧道。我们把公司的第一台机器命名为戈多Godot(来源于悲喜剧《等待戈多》),因为我们一直在等着他。现在我们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主持人: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不发明飞行的车。你却反问我是否希望我的邻居拥有一辆可以飞的车?
马斯克:没错,你想要一辆可以飞的车?那你能想象你周围每个人都拥有一辆飞行的车吗?听起来并不好。
主持人:说到时间分配,我知道你很大部分思考的时间是关于人工智能,很多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对于AI的担忧并没有你那么强烈?
马斯克:那些所谓的AI专家,他们自以为知道的其实远比他们实际知道的多,他们以为的自己要比真实的自己聪明得多。其实,我们每个人都远比自己认为的聪明的多。自以为是真的是祸害了很多聪明的人。他们不愿意承认一个机器可以比自己聪明,这就是痴心妄想的一个例子。我对最前沿的AI技术很了解,那些技术已经把我深深的震撼到了。他们的能力远超出我们的想像,而且在以指数增长的速度进化。看看阿尔法狗就知道了,他们用短短的6-9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从一个业余选手,变成一个战无不胜的世界围棋冠军。如今,又出了阿尔法零(alpha0),完全碾压之前的阿尔法狗。阿尔法零可以自己不断学习进化,基本上可以玩任何游戏。只要你规定好游戏规则,他会读懂规则,然后开始玩,就像人类一样。再说说自动驾驶,我想明年年底,自动驾驶会涵盖所有的驾驶模式,至少会比人工驾驶安全2到3倍。我们特斯拉第一代自动驾驶的测试显示,自动驾驶将高速路上车祸率降低了45%。那还仅仅是我们的第一代产品。第二代产品,也就是我们现在在测试的产品,要比一代至少提高2-3倍。我们能看到其中的进步是惊人的,我们需要确保这些超级智慧可以和人类和谐共存。我想这是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
主持人:我们该怎么做呢?
马斯克:我一直不是一个支持太多规则和过度监管的人,而人工智能是非常危险的一个项目,因此我们需要一个公众机构去监管,来确保安全的发展AI技术。我觉得人工智能的危险要远大于核武器的危险。我想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都去制造核武器,请再次记住我的话,AI 要比这危险得多。短期之内,狭义的AI并不存在极大的威胁,他们顶多就是造成人们的失业,这还没到新物种的概念,而超级数字智慧是另一种生物,如果人类认为发展这类超级人工智能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是未来的发展方向,那我们一定要非常非常小心。
主持人:除了AI,你正在解决的其他问题,比如交通问题、能源问题、太空问题等等,哪个方向应该是我们下一代领导者所应该专注的?
马斯克:长远来看,还有很多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比如让人类去其他星球生存;我们有可能会进入黑暗时代,很有可能有第三次世界大战,那我们要确保在其他星球上留下足够的人类文明,去缩短黑暗时代,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自己自足的基地。之所以认为火星是个合适的选择,因为他离地球足够远,可以避免这些灾难。我们需要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发生之前,把人类文明的种子送出去。上个世纪,人类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如果算上冷战的话,那就是三次。很有可能,我们会再次爆发世界大战,那时地球很可能变成一块充满发射性物质的废墟。我不是说一定会爆发世界大战,只是从历史经验来看,在很久以后的未来,非常有可能爆发。当然,可持续能源同样重要。
主持人:那我们怎么来解决这些问题呢?
马斯克:核心的技术已经有了,比如太阳能发电、风能发电,只是我们还没有对二氧化碳排放定价。市场就是这样,如果产品被合理定价了,市场就会很好运作;而如果产品定价并不合理,市场就会被扭曲,也会阻止其他技术的进步。所以,任何排放二氧化碳的行为和产品,包括火箭,政府需要征税。如果像现在这样听之任之,人类就会持续使用化石燃料,将转化成的二氧化碳排放到大气中,假装其对环境没影响;而实际上,学术界早就证明了,这会带来非常坏的结果,你改变了大气层的化学成分,坏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政府应当对二氧化碳排放征税,自然而然环境的问题就会被解决的,这都是很直接的。我们是可以应付现在二氧化碳的程度,甚至更高一点的。其实有个论证说,大气层增加一点点二氧化碳是好的,但是不能过量。如果回溯到200多年以前,我们甚至是缺二氧化碳的。那个时候二氧化碳的浓度大约是280-290ppm,如今我们的二氧化碳浓度是400 ppm, 我觉得这个程度应该还可以承受。但是如果这个增长的势头持续的话,增长到600、800、1000、1500 ppm,那时候就很疯狂了。政府需要征收合理的二氧化碳税,这点很重要。
主持人:你昨晚睡了几个小时?
马斯克:5-6个小时吧。
主持人:你肩负着这么多的责任,又有这么多问题要思考,会不会晚上睡不着?
马斯克:现在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人工智能,其次就是特斯拉Model3的生产,我们在很努力工作。
主持人:对于今天出生的孩子,当他们长到你的年纪,你希望他们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马斯克:我希望那个时候我们是一个可持续的社会,二氧化碳的威胁以及海平面的上升问题可以被减缓。我们在月球和火星有人类基地,那里有人类文明,而且去这些星球的价格会很便宜,任何想去的人都能去。人工智能赋予人类最大的自由。当然,我们也非常想将人类智慧与数字智慧结合起来。Neuralink (马斯克的另一家公司)就是在试图为人脑和AI做一个接口。其实现如今,电脑和手机已经是我们身体的一个延伸了,我们已经是半个机械人。我们需要大量的微电极去读取人脑信号,AI会是你身体的一个延伸。你有大脑边缘系统(包括海马体、杏仁体等结构),你有大脑皮层,第三层就是你身体的AI延伸,以及一个高带宽的接口来帮助人类与AI共生,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佳解决方案了。
主持人:我们再谈谈你的另一个项目,星链计划(StarLink)吧。
马斯克:今天我们不会太多谈论StarLink,这是一个旨在向全球提供高速、低延时互联网连接的计划。人工智能需要大量的服务器,我们的项目想让本来没有互联网服务的地区可以有互联网,也降低城市里互联网服务的成本。
主持人:如果人类能殖民火星,那里的第一届政府会是什么样的?
马斯克:火星上的政府很大程度上会是直接民主制,大部分的问题会通过人们投票来决定。当美国政府成立的时候,政府代表是当时唯一可行的方式,那个时候人们没有可以即时沟通的技术,而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信箱,甚至很多人都不会写字,那就需要有政府代表,否则根本没办法实行。不过在火星上,我们会对每一个事件都投票。我的另一个建议是将火星的法律写得短一点,要让人能够消化,你可以在一个小时内读完宪法和修正案。
主持人:回忆一下创业的历史。
马斯克: 我曾经做的第一份实习是关于电动汽车电容问题的,1992或者1993年的时候我来到了硅谷,我在一家叫political research的公司做关于改善电容来解决电动汽车储能问题的项目。
1995年,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后,我本来是要在斯坦福读应用物理和材料科学专业的博士的,从事电动汽车超固态电容方面的研究。但是这会是漫长的过程,你需要花费很多年的精力,而且还并没有很好地解决途径,你可以发表文章,拿到博士学位,那是一条学术之路。
我当时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在电动汽车上做博士项目,另一个就是进入互联网的世界。那个时候,互联网正在迅速崛起,而电动汽车领域不管我在不在,都进展缓慢。所以我想先把电动汽车的项目放一放,在互联网的世界闯出一片天地。我们做了第一个互联网地图(Zip2)。
但我一直想回到电动汽车领域,那是我最初始的梦想。我们虽然发明了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具,但是并没有被客户很好地利用,就像是你建造了一架F22战斗机,卖给客户,客户却把他们当玩具一样在山丘上滑上滑下。真的是,如果你有很好的产品,一定要卖给终端客户,不要卖给那些根本不知道如何用产品的愚蠢的人,后来建立了Paypal,我们试图用互联网做一些事
2002年,Paypal被eBay并购了,这让我和我的朋友们从公司里解放了出来,让我们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公司。我当时想到的有三个领域,太阳能,电动车或者太空开发。我认为太空开发对于创业者来说是最挑战的,没有人会疯狂到开一个太空开发的公司,所以我决定建立一个。
一年半之后,2003年,我和JB Straubel 以及Harold Rosen在一家鱼餐厅里吃午餐。Halrold一直在从事电动汽车和太空的工作,JB当时刚刚毕业,我们聊到了电动汽车的话题。Harold当时做了一些叫Rosen Motors的引擎。我对他说我对电动汽车非常感兴趣,我的博士项目是关于电动汽车储能方面的。
JB问我,你听过一个公司叫AC propulsion吗,他们建造了T0 电动跑车模型,那是个组件汽车,并没有车顶、安全气囊或者恒温系统,也非常不稳定,并不是一个产品,只是为了证明电动车的理念。我去AC propulsion试驾了一次,对他们说你们真的应该把这个产品商业化。
我用了几个月试图说服他们将T0模型产品化, 他们就是不感兴趣,他们想做电动塞恩。但问题是一辆电动塞恩要花费70000美元,而一辆电动跑车花费是10,0000美元。 但不会有人愿意花70000美元去买一辆电动塞恩,可能有人愿意买电动跑车。
几个月之后,我对他们说如果你们不准备将T0商业化的话,你们介意我来把他商业化吗?他们说,没问题,请便。那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我当时想我可以继续SpaceX的事业,同时花20%的时间在特斯拉上。
但结果并不是这样的,我们需要调整资本,还有很多的问题。
其实现实生活远比《硅谷传奇》里演的还要疯狂。
原标题:马斯克最新访谈再吐惊人语:人工智能猛于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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