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商报-红星新闻消息,随着一系列疑点将新冠病毒溯源的矛头对准德特里克堡,要求对这一美军基地进行彻查的呼声随之高涨。同时,对美国在生物领域令人生疑的种种活动,国际社会再次表达不满,7月下旬,来自世界各国的32个政党联合要求美国关闭遍布全球的美军生物实验室。
6日,俄罗斯东方新观察网站在题为《哈萨克斯坦的美国军事生物实验室研究哪些病毒?》的文章中指出,事实上,美国违背所有国际公约,从未停止制造生物武器的工作,这早已不再是秘密。
文中表示,根据美国法律,某些类型的实验因为极度危险,在美国领土已被禁止。因此,美国政府选择将这些危险实验放在了国外进行。据悉,美国至少在全球25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400多个军事生物实验室,其中包括阿塞拜疆、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哈萨克斯坦、摩尔多瓦、乌兹别克斯坦和乌克兰等众多国家。
2018年10月,美国《科学》杂志刊登了一篇题为《农业研究还是新生物武器系统?》的文章。德、法两国的微生物学家在文中对美国在中俄周边的此类生物实验室增多表示了担忧。他们认为,美国正在为细菌战作准备。
↑位于阿拉木图的“中央参考实验室”。图据俄罗斯东方新观察网站
而“巧合”的是,近年来,美军生物实验室所在国家及地区屡屡“意外”暴发了罕见的流行病,这不免让人对美国境外生物实验室研究活动的怀疑与日俱增。
自2017年起,美军一直在哈境内研究冠状病毒
今年7月30日,哈萨克斯坦媒体曾报道,该国两个州的牲畜成群地死于不明疾病,尤其是北哈萨克斯坦州。兽医推测,“罪魁祸首”是该地区刚出现不久的黑腿病,邻近的阿克莫拉州也出现了牲畜大规模死亡——两个村庄近500多头牛染病。
专家指出,近年来,哈萨克斯坦多个地区都出现了“未知疾病或被认为已根除的古老疾病定期暴发”的现象,结果导致大量牲畜死亡。该国公众称,这一现象或与位于阿拉木图的美军生物实验室“中央参考实验室”脱不了干系,然而无论是哈萨克斯坦政府,还是国际科学界人士,没有人知道这个生物实验室中开展的研究是什么。
事实上,哈萨克斯坦国内一直有众多声音反对建立外国生物实验室。在“中央参考实验室”建立前,至少有92%的当地居民表示反对。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国防部前副部长阿米尔别克·托古索夫,他曾在2020年夏天向俄罗斯提供了美军进行致命病毒实验的材料。他当时表示:“我们就像实验用的猴子,我们的领土成了五角大楼测试新病毒的天然试验场。实验室脱离了国家监督,以秘密模式运行。”在那之后不久,托古索夫“意外猝死”。
↑“中央参考实验室”内部工作图。图据Lenta新闻网
据当地媒体报道,新冠疫情暴发后,“中央参考实验室”无疑成为了该国的“众矢之的”,多位哈萨克斯坦社会人士甚至怀疑,该国境内的新冠疫情源头正是这间美国生物实验室。
哈萨克斯坦公众表示,“中央参考实验室”成立的理由是为了“在哈萨克斯坦控制特别危险的病毒感染、研究及预防大规模流行病”。2020年2月,哈萨克斯坦社交媒体开始流传一则援引“中央参考实验室”匿名来源的消息,称新冠病毒菌株与该实验室几年前研究的一种类似病毒样本相符。
同年3月,有媒体在公开来源中发现,实际上从2017年以来,“中央参考实验室”便一直在研究冠状病毒。相关工作隶属于美国防部减少威胁局(DTRA)2017年启动的“KZ-33”项目,由生物学家加文·史密斯教授领导的研究小组负责。
2019年4月,加文·史密斯等多位美国专家及几名哈萨克斯坦生物学家共同刊发了对一种新的冠状病毒毒株及其自然传播的研究论文。文中写道,研究人员在哈萨克斯坦境内的两个洞穴里发现了被感染甲型冠状病毒的蝙蝠种群,并收集了相关数据。然而,俄媒在报道中指出,根据哈萨克斯坦特别危险感染中心的资料,该国从未记载过这种病毒。
↑加文·史密斯等多位美国专家及哈萨克斯坦生物学家共同发表的论文。论文截图
2020年3月,有当地媒体对此事提出了质疑,并要求“中央参考实验室”及美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予以澄清。然而,两家机构都拒绝置评。这家媒体还表示,“美国大使馆甚至非正式地‘建议’(我们)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并威胁要承担一切‘后果’。鉴于这样的反应,我们不禁问道:美国人试图在哈萨克斯坦隐藏些什么?”
这些质疑声,得到该国公众的广泛响应。
疫情总在“研究”后:美军实验室疑为“罪魁祸首”
据俄媒报道,美国方面的公开数据显示,作为其“合作生物参与(CBEP)”项目的一部分,美国国防部减少威胁局(DTRA)至少从2005年就开始在哈萨克斯坦进行生物研究活动。
迄今为止,减少威胁局(DTRA)已投资4亿美元在哈萨克斯坦境内建立了一个生物实验室网络,其中包括6座生物研究设施,阿拉木图的“中央参考实验室”只是其中之一。此外,哈萨克斯坦南部的江布尔地区还建有一座配备了BSL-3实验室的“生物安全问题研究所”。
当地媒体报道称,这些实验室的存在可能是为了“进行一些因美国法律限制而不能做的事情”。自从2014年10月美国政府大幅削减了“使病毒对人类更危险”的相关实验预算资金后,哈萨克斯坦社会便对此类研究可能放在该国境内继续进行产生了忧虑。
不少哈萨克斯坦民众怀疑,该国一些莫名出现的流行病源头正是这些生物实验室。尽管这些事尚未得到该国政府的官方证实,美方也在竭尽所能地隐瞒实验室的活动。然而,一些公开数据及科学文献中的“巧合”不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当一场罕见疾病在哈萨克斯坦暴发之际,美国生物实验室正对同一病原体进行研究。
↑俄方称,美国生物实验室的建设和扩展,其中大部分是来自美国五角大楼的授意。央视军事截图
2007年,五角大楼为哈萨克斯坦的布鲁氏菌研究项目“KZ-2”进行了拨款。据当地兽医监管中心记载,就在“KZ-2”研究开始整整一年后,布鲁氏菌病此前在该国连续四年下降的趋势就此终止,出现病例数急剧上升的情况,并一直持续至2013年。此后,在设有美军生物实验室的江布尔地区,兽医发现了哈萨克斯坦布鲁氏菌病的非典型变种,与美国和西欧国家地区的变种特点一致。
2013年,研究蜱传刚果-克里米亚出血热病毒的“KZ-29”项目在哈萨克斯坦启动。2014年,这种传染病突然异常暴发,传播范围覆盖了哈萨克斯坦和格鲁吉亚两国。而值得一提的是,美军在格鲁吉亚第比利斯也拥有一座名为“卢格中心”的生物实验室。
据公开资料显示,美军研究人员尼西德博士曾于2014年上半年先后出现在江布尔地区以及第比利斯的实验室。在这场疫情暴发前不久,他正巧负责在美国的外国实验室之间运输生物样本的工作。而在美方研究人员于2019年撰写的“KZ-29”项目文章中也曾提及,刚果-克里米亚出血热暴发之前,曾出现过样品运输问题。
为细菌战作准备?美国到底要干什么?
2018年10月,德、法两国的微生物学家在美国《科学》杂志刊文,对美国在中俄周边的此类生物实验室增多表示了担忧。他们认为,美国正在为细菌战作准备。
俄媒指出,尽管美国政客和官员试图让国际社会相信,这些只是“美国专家帮助当地科学家寻找抗击危险疾病新方法的研究中心”,但美国秘密军事设施的真实活动被华盛顿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实际上,这些设施所在国家的政府甚至对围墙内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拉夫罗夫质问美方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央视新闻截图
鉴于新冠疫情暴发,俄罗斯和中国都表示有必要对全球各地的此类实验室进行检查。然而,美国政府却对此不予理睬。事实上,位于阿拉木图的“中央参考实验室”只是美军在中亚各国的十多座生物实验室设施之一。
2019年6月,在阿拉木图举行的欧亚经济联盟成员国外长会议上,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曾正式询问是否允许俄罗斯观察员了解该美国军事生物实验室的活动,但没有收到答复。
2020年4月17日,俄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美国在其境外设立的生物实验室能够研制引发危险疾病的病原体,俄罗斯外交部已注意到美国在加强其境外的生物力量,特别是在前苏联地区。扎哈罗娃指出,美国在前苏联国家进行生物实验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俄罗斯对此感到担忧,并致力于查明真相,使世界上更多国家认识到美国这些生物研究带来的现实危险。
报道指出,值得注意的是,根据美方设立实验室时与当地政府约定的条件,禁止当地官员对实验室的研究活动进行监管,甚至无权进入实验室的领地。这种情况既存在于第比利斯,也存在于阿拉木图。哈萨克斯坦方面根本无法完全接触实验室正在进行的研究。
2020年5月,拉夫罗夫再次批判美国政府拒绝让生物实验室变得透明。他指出,美方拒绝支持在《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中建立核查机制,这让外界思考华盛顿的真正目的。
原标题:在中国的这个邻国,美军生物实验室曾疑似多次引发罕见流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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