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沈晚报微信公号消息,不知道你是否也有这样的经历,曾经的语文课,上着上着就饿了,老师讲述的“中心思想”、吃货网友全然没记住,就记住了课文里面好吃的!
↑高邮的鸭蛋(来自网络)↑
《端午的鸭蛋》
因为里面的高邮咸鸭蛋和苋菜和虾感觉很好吃;
……还有一个风俗,是端午节的午饭要吃“十二红”,就是十二道红颜色的菜。十二红里我只记得有炒红苋菜、油爆虾、咸鸭蛋,其余的都记不清,数不出了。也许十二红只是一个名目,不一定真凑足十二样……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我在北京吃的咸鸭蛋,蛋黄是浅黄色的,这叫什么咸鸭蛋呢!
《葡萄沟》
因为里面的葡萄感觉很好吃:
葡萄种在山坡的梯田上。茂密的枝叶向四面展开,就像搭起了一个个绿色的凉棚。到了秋季,葡萄一大串一大串地挂在绿叶底下,有红的、白的、紫的、暗红的、淡绿的,五光十色,美丽极了。要是这时候你到葡萄沟去,热情好客的维吾尔族老乡,准会摘下最甜的葡萄,让你吃个够。
收下来的葡萄有的运到城市去,有的运到阴房里制成葡萄干。阴房修在山坡上,样子很像碉堡,四周留着许多小孔,里面钉着许多木架子。成串的葡萄挂在架子上,利用流动的热空气,把水分蒸发掉,就成了葡萄干。这里生产的葡萄干颜色鲜,味道甜,非常有名。
《我的叔叔于勒》
因为里面的牡蛎感觉很好吃:
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得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一个衣服褴褛的年老水手拿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位先生,再由他们递给两位太太。她们的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长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海里。
《万年牢》
里面的用红果海棠山药红小豆青丝玫瑰冰糖做的
糖葫芦感觉超级好吃,糖是薄薄得一层:
……早晨起来,父亲去市上买来红果、海棠(táng)、山药、红小豆等,先把这些东西洗干净。红果、海棠去了把(bà)儿和尾,有一点儿掉皮损(sǔn)伤的都要挑出来,选出上好的在阳光下晾(liàng)晒。青丝、玫瑰也是要上等的。蘸糖葫芦必须用冰糖,绵白糖不行,蘸出来不亮。煮糖用铜锅,铁锅煮出的糖发黑。
……把炉火闷(mēn)好,再把一块大理石板洗擦干净,擦上油备用。……父亲把糖煮开,等能拉出丝来,火候就算到家了。父亲把锅端下来,放在备好的架子上,我在一边往父亲手里递串好的葫芦,父亲接过来在糖锅里滚蘸,蘸好了一手递给我,一手接过我递过去的没蘸的。我的节奏掌握得正好,一点儿不耽(dān)误,父亲很高兴。
父亲教我在石板上甩(shuǎi)出“糖风”来,那是在糖葫芦尖上薄薄的一片糖。过年的糖葫芦,要甩出长长的糖风。父亲甩的可漂亮了,好像聚宝盆上的光圈。父亲说:“我的糖葫芦糖蘸得均匀,越薄越见功夫,吃一口让人叫好,蘸出的糖葫芦不怕冷不怕热不怕潮,这叫万年牢。”
《可爱的草塘》
里面的狍子野鸡鲇鱼鲫鱼感觉很好吃: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意思是杨棒槌胡乱一挥,把瓢子伸到河里一捞,就能打到狍子(狍子是一种动物),就有很多鱼。
《孔乙己》
里面的茴香豆和烫好的酒感觉很好吃: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社戏》
里面的罗汉豆感觉很好吃:
……许久没有东西吃。这回想出来的是桂生,说是罗汉豆正旺相,柴火又现成,我们可以偷一点来煮吃。大家都赞成,立刻近岸停了船;岸上的田里,乌油油的都是结实的罗汉豆。
……
我们中间几个年长的仍然慢慢的摇着船,几个到后舱去生火,年幼的和我都剥豆。不久豆熟了,便任凭航船浮在水面上,都围起来用手撮着吃。
吃完豆,又开船,一面洗器具,豆荚豆壳全抛在河水里,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双喜所虑的是用了八公公船上的盐和柴,这老头子很细心,一定要知道,会骂的。……
《在酒楼上》
里面的绍酒、油豆腐、
冻肉、青鱼干感觉很好吃:
我略带些哀愁,然而很舒服的呷一口酒。酒味很纯正;油豆腐也煮得十分好;可惜辣酱太淡薄,本来S城人是不懂得吃辣的。
他便要请我吃点心,荞麦粉,并且告诉我所加的是白糖。……然而等到调好端来的时候,仍然使我吃一吓,是一大碗,足够我吃一天。……我生平没有吃过荞麦粉,这回一尝,实在不可口,却是非常甜。……
《少年闰土》
因为里面的瓜感觉很好吃,
偷瓜的猹感觉烤熟了很好吃: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卖火柴的小女孩》
里面的自己会走的烤鹅感觉很好吃;
她又擦了一根,哧!火苗有窜了出来,发出亮亮的光。墙被照亮了,变得透明了,她仿佛看见了房间里的东西。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一只烧鹅突然从盘子里跳出来,背上插着刀叉,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几只大面包也从桌上跳下来,一个个像士兵一样排着队向她走来。
《故乡的杨梅》
里面的杨梅感觉很好吃:
杨梅圆圆的,和桂圆一样大小,遍身生着小刺。等杨梅渐渐长熟,刺也渐渐软了,平了。摘一个放进嘴里舌尖触到杨梅那平滑的刺,使人感到细腻而且柔软。
杨梅先是淡红的,随后变成深红,最后几乎变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变黑,因为太红了,所以像黑的。你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新鲜红嫩的果肉,嘴唇上舌头上同时沾满了鲜红的汁水。
没有熟透的杨梅又酸又甜,熟透了就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爱吃。我小时候,有一次吃杨梅,吃的太多,发觉牙齿又酸又软,连豆腐也咬不动了。我才知道杨梅虽然熟透了,酸味还是有的,因为它太甜,吃起来就不觉得酸了。吃饱了杨梅再吃别的东西,才感觉牙齿被它酸倒了。
《杏儿熟了》
里面的杏儿感觉很好吃:
奶奶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根长长的竹竿,走到树下,挑树上熟透了的杏儿往下打。……奶奶看了看我,明白了我的心思,便搂住我,笑容可掬地说:“傻孩子,有酒大家喝才香,有果子大家吃才甜。要记住,杏儿熟了,让乡亲们尝个鲜,杏儿就会越结越多!”
《桂花树》
里面的桂花糕感觉很好吃:
桂花摇浇以后,挑去小枝,晒上几天太阳,收在铁盒子里,可以加在茶叶里泡茶,过年时还可以做糕饼。全年,整个村子都浸在桂花的香气里。
《榆钱饭》
里面的榆钱感觉很好吃:
“九成榆钱儿搅合一成玉米面,上屉锅里蒸,水一开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够火候儿。然后,盛进碗里,把切碎的碧绿白嫩的春葱,泡上隔年的老腌汤,拌在榆钱饭里;吃着很顺口,也能哄饱肚皮。”
《吃墨水》
里面的糍粑感觉很好吃:
“他完全沉浸到书中去了,亲戚几次来催他吃饭,他也舍不得将书放下。亲戚把刚蒸好的糍粑给他端来,谁知他嘴里吃糍粑,注意力却在书上。糍粑本应该蘸糖吃,可他竟把糍粑伸到砚台里蘸上墨汁往嘴里送。
过了一会儿,亲戚又给他端面条来,只见他满嘴都是墨,便喊来了众亲友,大伙儿一瞧,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陈毅却平静而诙谐地说:“吃点墨水没关系,我正觉得肚子里墨水太少哩。”
《苦柚》
里面的柚子感觉很好吃;
刚才在路上,他还一个劲地向我们吹嘘自己是识柚的行家,什么白虾柚、红虾柚、青皮柚、黄皮柚,什么早熟柚,晚熟柚,甜柚酸柚,孩提时代他就十分熟悉。
《槐乡五月》
里面的槐花饭感觉很好吃:
在洋槐开花的季节,只要哪位小朋友走进槐乡,他呀,准会被香气熏醉了,傻乎乎地卧在槐树下不想回家。好客的槐乡孩子就会把他拉到家中,请他美美地吃上一顿槐花饭。槐花饭是用大米拌槐花蒸的。吃咸的,浇上麻油、蒜泥、陈醋;吃甜的,撒上炒芝麻、拌上槐花蜜。小朋友临走时,槐乡的孩子还会送他一大包蒸过晒干的槐花,外加一小罐清亮清亮的槐花新蜜。
《吆喝》
里面的油炸鬼 、大米粥、 馄饨挑子、 硬面饽饽、
喝了蜜的大柿子、 糖葫芦儿刚蘸的、
烤白薯哇真热乎、荷叶糕感觉很好吃:
“馄饨喂--开锅!”这是特别给开夜车的或赌家们备下的夜宵,就像南方的汤圆。在北京,都说“剃头的挑子,一头热。”……里头放着各种半制成的原料:皮儿、馅儿和佐料儿,另一头是一口汤锅。火门一打,锅里的水就沸腾起来。馄饨不但当面煮,还讲究现吃现包。讲究皮要薄,馅儿要大
一到夏天,西瓜和碎冰制成的雪花酪就上市了。秋天该卖“树熟的秋海棠”了。卖柿子的吆喝有简繁两种。简的只一声“喝了蜜的大柿子”。……“葫芦儿--刚蘸得”就出场了。……一听“烤白薯哇真热乎”,就非买上一块不可……
比如卖一种用秫秸秆制成的玩具,就吆喝:“小玩艺儿赛活的。”……“蒸而又炸呀,油儿又白搭。面的包儿来,西葫芦的馅儿啊,蒸而又炸。”也有简单些的,如“卤煮喂,炸豆腐哟”。……如“栗子味儿的白薯”或“萝卜赛过梨”。“葫芦儿--冰塔儿”既简洁又生动,两个字就把葫芦(不管是山楂、荸荠还是山药豆的)形容得晶莹可人。卖山里红(山楂)的靠戏剧性来吸引人,“就剩两挂啦”。
…小时人家告诉我卖荷叶糕的是“拍花子的”拐卖儿童的,我特别害怕。他先尖声尖气地喊一声“一包糖来”,然后放低至少八度,来一声“荷叶糕”。这么叫法的还有个卖荞麦皮的……
《一碗阳春面》
里面的阳春面感觉很好吃
《黄油烙饼》
里面的烙饼和蘑菇感觉很好吃
把缸里的一点白面倒出来,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奶奶没有动过的黄油,启开瓶盖,挖了一大块,抓了一把白糖,兑点起子,擀了两张黄油发面饼。抓了一把莜麦秸塞进灶火,烙熟了。黄油烙饼发出香味,和南食堂里的一样。
《冬天》
里面的白水豆腐蘸酱油感觉很好吃: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
“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
原标题:每本语文书都是一本食谱,没回忆完我就快饿死了|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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