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地理》最早于1972年初次刊登了水下摄影先驱者David Doubilet的作品。他毕生致力于拍摄海洋,并将那些照片奉献给可能难得亲眼目睹水下奇景的我们。
巴布亚新几内亚米尔恩湾,一群梭子鱼环绕着Dinah Halstead游动。作为一种防卫行为,梭子鱼群常常会在海里环绕聚集。Dinah将手伸向环绕自己的鱼群,这个姿势让照片变得更有魅力。
珊瑚的诞生,大堡礁赫伦岛。我们将名为内窥镜(通常用于医学界)的定制专业镜头改装成能适应水下摄影所需。这些如同小拇指指甲盖般大的微型鱼眼镜头能拍下广角视图,将被释放到夜晚海水中的粉色卵子和精囊呈现出来。
菲律宾阿尼洛,一条雄性小丑鱼在积极保护着它的一窝鱼卵。它会一直让鱼卵保持空气流通并清理落下的碎屑,直到它们孵化为止。摄影师喜欢这张照片,因为它捕捉到了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鱼类育儿行为。
摄影师当时正在大堡礁的赫伦岛进行拍摄,他从一条正做着美梦的白斑鹦鹉鱼旁边游过,它看上去就像是亮出闪闪发光的白牙在微笑。它们会用自己的牙齿来咀嚼珊瑚块,从而形成一种细小的白沙。他在拍摄它那迷人般微笑的时候想起了自己的牙科医生。
巴布亚新几内亚金贝湾,一只玳瑁海龟畅游在满是蝙蝠鱼和梭子鱼的海洋中。这只海龟在我们下水时相遇,并在整个潜水期间伴随左右,游累了就待在我们的氧气罐上。
加拿大圣劳伦斯湾,一只格陵兰海豹幼仔耐心等候它的妈妈归来。海豹幼仔于每年二月下旬出生在冰面上,在完成了12到15天的哺育之后,海豹妈妈会将幼仔留给伴侣自行离去。被营养的乳汁养得胖胖的幼仔会一直等候着妈妈,直到饥饿或脆弱的冰面迫使它下海学习如何游泳和捕猎。格陵兰海豹幼仔在正常情况下的自然死亡率已经够高的了,而当风暴摧毁掉不正常高温导致的脆弱冰面时,我们目睹了超过90%的死亡率。
一只科氏海蛞蝓似乎正从它的迷你水下摄影室里对着镜头微笑,摄影师制作这个迷你摄影室是为了将之带到海里拍摄这些色彩鲜艳却有毒的海蛞蝓时装模特们。鲜艳的色彩是为了警告捕食者“吃掉我你就会死”。这个迷你摄影室被安装在一个三脚架上,并被带到海蛞蝓生活的地方。
巴哈马群岛的黄昏时分,晶莹的波浪袭向一群巡游中的柠檬鲨。摄影师已经花费了数十年时间在世界各地拍摄鲨鱼,然而仅仅在十年之内,大部分鲨鱼就成了人们碗里的鱼翅汤,它们变成了海中游魂。
巴布亚新几内亚金贝湾,一对渔民父子撑船划过一座浅水花园,这里的珊瑚礁围绕着半岛一角的岛屿生长。每次出差的时候,摄影师都会寻找机会拍摄采用对半开式构图的完美照片,这样能同时展示出水面上下的不同世界。这张照片捕捉到了金贝湾的本质:健康的珊瑚和直插入海、被活火山所围绕的小型岛屿,这使当地人能靠捕鱼来自给自足。
南澳大利亚霍普金斯岛,一群澳洲海狮在长满海草的柔软海床上休息和嬉戏。它们就像是水下的好奇宝宝,会去拉拽海草叶子。它们曾一度突然全部消失不见。它们知道我们所不知晓的事情:一只大白鲨正绕着岛屿寻找午餐。
了解珊瑚礁的最佳方式之一就是从空中俯瞰它。大堡礁北部的大离礁展现出了珊瑚海的力量。我们在2010年拜访了这个未受影响的偏远珊瑚礁系统,结果发现了生机勃勃的珊瑚和一群健康的鲨鱼。如今,90%以上的大堡礁正在遭受厄尔尼诺现象所导致的珊瑚白化。
大开曼岛的诺斯桑德,美洲魟从绝美的海床上缓缓游过。摄影师是在此出差时拍下的这张照片,当时有七条美洲魟,每一条都有自己的名字。文章刊登之后,成千上万的人来到这里,与这些灰色的美洲魟一起游泳和潜水。“Stingray City and Sandbar”成为了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海洋度假胜地之一。那里如今有着上百条美洲魟,这些海洋大使每天都会向上千名游客打招呼。
一个遥控潜水器潜下日本的骏河湾,富士山耸立在背景之中。这张照片是一项技术挑战,需要用到摄影师的天才同事Kenji Yamaguchi(《国家地理》摄影工程达人)所设计的移动垫。垫子会先遮住镜头底部,好让他拍摄富士山,然后再将胶卷倒带,遮住富士山来拍摄遥控潜水器。这种难度超高的技术能将两张照片融为一体。
南极丹克岛附近的一座冰山小岛,帽带企鹅和巴布亚企鹅一边休息一边喋喋不休。这些企鹅把摄影师当成了一头绕岛环游等待着拿它们当晚餐的豹海豹。他看见一只帽带企鹅把一只巴布亚企鹅撞下水中。这只落水的企鹅从他身旁游过再爬回冰面,随后所有企鹅都开始跳下水来,在他眼前绕岛环游。
William Hamner博士钻进了水母湖的一群巴布亚硝水母中,这是帕劳的一座海源湖。水母湖在地下与海洋相连通,维持着一大群丧失了毒刺能力的水母生存。
原标题:世界海洋日,摄影大师为你献上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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